胸脯一带和裙摆一样是侧开口的,却又不似腰身那般矜持。它浅浅地露一点白,不但以延伸开来的沟与线引人遐想,还在各种意义上都提供了方便。这个设计色气归色气,航母小姐本人并不反感就是了。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她如往昔那样打量着镜中的自己。纵然这等装扮自去年夏季以来已见过不止一次,可是她仍然压抑不住自己的内心,半欢喜半惊异地感叹起来。提图斯的设计可谓是非常用心了,更为难能可贵的是,这件旗袍是他花了一年时间,亲自缝制出来的。鉴于这点,天鹰在得到这件赠礼后就将它珍藏起来,直到春暖花开之时才再次换上。 ——“很漂亮哦。”这是提图斯在天鹰初次穿上这件旗袍时,所说出的由衷的赞美。 然后,她便想起了试穿那天的事。 那一天的经历让天鹰至今记忆犹新。 “我原本还担心天鹰小姐会不会不喜欢这么暴露的衣服呢。”在银发少女换好衣服后,被米莉安唤进屋内的撒丁后勤官如是说。提议这一设计方向的棕发水手服女孩则骄傲地挺着胸,像是在对提图斯说“快夸我”般。 天鹰那白里透红的粉颊牵出了一丝娇柔的笑:“没关系啦。只要是两位设计的衣服,我都会收下的。”“那可不行,我们不同意。”这回发话的是米莉安,“天鹰小姐你千万要记好我说的话,有些时候有些东西是万万不能将就的。” “……例如?” “例如披萨上不能加菠萝。” 然而接续米莉安的调侃之语的,是提图斯一本正经的陈说:“世事的确不尽如人意,可是这不意味着我们不应去追求诸如理想之类的更好的事物。王尔德也说过,‘即使身处泥泞之中,亦仍有人仰望星空。’” “我和米莉安做这件衣服固然有答谢天鹰小姐您的缘由在,可我们更多的是想到自己四海漂泊,委实没什么值得送给您的礼物……” 马尾辫女孩即刻接下了话茬:“所以我们决意制作这件服装,不只为了往日的恩惠,更为了我们的友人。” 为了友人,为了友情……啊。 那确实不能将就呢。想通这点,天鹰的心扉便多了几分暖意。 “这么说来,我们的小可爱明知如此,却还是坚持设计得这般暴露,该当何罪?”言讫,黑发的青年便调皮地弹了米莉安一记脑瓜崩。只是米莉安眼下未以实体形式待在房中,因此他弹了个空。 “你不觉得好看吗?”米莉安争辩道,“这不应该呀。” “这不是好看不好看的问题。动动你的小脑瓜想想,这衣服指不定哪天就要穿出去的,万一天鹰小姐不满意怎么办?” “哎呀,你衣服都做出来了,还装什么正人君子。” “这是你说的,那我也不用装什么正人君子了,嘿嘿嘿。” ……………… ………… …… …… ………… ………………咦? [newpage] 看着互相笑闹的提图斯等人,天鹰鬼使神差地将两只素手叠在胸口上,并不声不响地揪住了那一片的衣料。她不晓得是自己的手拧紧了心,还是自己的心使手扭转了。 明明穿着别人全心全意为自己缝制的旗袍,这时却全然感受不到欢欣。 明明在见证自己两名友人的幸福时光,这时却完全没有感到欣慰。 明明所有的事皆在正常发展,这时却只觉心里空荡荡的。 为什么? 才升起的暖意霎时间消退殆尽。 为什么? 少女琢磨起来。 她想看见青年那令她念念不忘的笑容。 她希望青年能够推心置腹地信赖自己。 她渴望收到青年倾尽心力所做出的回礼。 这些她皆得到了。然而那些东西细究起来,并不是为她而生的。 在这刹那间,天鹰忽然明白过来。 那个男人此时此刻眼里只有米莉安。 跟在船上救自己时不一样。 跟在宿舍里讲述过去时不一样。 跟在绘制旗袍设计图时也不一样。 不曾改变的仅有一事。 ——天鹰自己其实早就爱上了对面那个男人。 不管是“救命之恩,以身相许”,还是“日久生情”,甚或是“类似母爱的心动”,喜欢就是喜欢,这点绝无虚假。 自己该感到懊悔么?到今天才发觉自己心里的感情。 她怎么都没想到,撒丁人常迟到的特质居然会体现在这种事上。 “这次不会再迟到了。”镜子内外的“两个天鹰”不知何时重合在了一起。 七年之痒,七年之痒,而现时正是她和提图斯相识的第七年。 第10章 塔兰托的新娘 前言: 本文包含且不限于ooc、私设、纯爱、见鬼的零设(罗马!)、一家人最重要的是整整齐齐等。 在此先感谢约稿人&群友狗面神选允许本文于P站公开。 先总结一下,这篇文前三千字摸了差不多大半个月,后面一万二基本都是五一假期码的。所以说,还是放假好啊.jpg 不过这篇我个人感觉其实不太行,虽然采用的是新视角是一个原因,但影响更大的应该还是笔力无法驾驭和状态不佳的问题。总之你们凑合看吧,我太菜了.png 标题这个梗neta的是某位“比提尼亚女王”,以及“他是所有女人的男人,和所有男人的女人”。当然这只是玩梗,我本人还是很佩服这位历史人物的。 至于这篇文的设定……用的是撒丁假日同款,主要是指挥官(女指)视角,因此你们可以视作同一世界观下发生的故事。原本还想写帝国来着,但条件不允许。如果想看副官视角的话,那就看到时候有没有人约稿了。 PS1:欢迎各位来看我写的女武神传说以及其他长篇() PS2:终于约到画师了,不过正式开始画还不知道是啥时候 PS3:祝各位五四青年节快乐 [newpage] 自打芙拉维亚来到塔兰托港区以来,已经过去了七年的光阴。 而某对男女相偎在一起的图景被映照在指挥室的窗玻璃上的时间,亦有差不多五年了。 想到这儿,金发的指挥官不禁扭头瞟向自己身后的青梅竹马兼副官奥兰多。这名棕黑发的青年男性正聚精会神地阅读着由的里雅斯特转交的后勤报告,坐姿十分端正,丝毫没有因大腿上坐着一位女孩而出现不稳的征兆。尽管军装由于怀中的芙拉维亚变得有些乱,可他那灰蓝色的眼瞳里满是工作时方有的克制和严谨。 玻璃上映着的女孩则有着一头好似麦田中的麦浪的金黄长发,热量还未消退殆尽的下晌日光在折射进屋内后,也为其镀上了一层和暖的亮色。娇小的躯体恰好能让她安安稳稳地坐在奥兰多的腿上,而与身形相反的可观胸部就藏在她那稍显宽大的军装之下。在发色的映衬下,那双清澈如水的蔚蓝眼眸好似良田之上一碧如洗的天空,使得见过这名少女的人皆难以忘却她的魅力。 对港区的成员们来说,眼前的光景并不是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事。毕竟每当芙拉维亚的精力不足以处理面前的公文时,他们便会这样坐在办公室里,至于精力不足的缘由嘛…… “这段时间不能再做了。”青年的瞳仁里写着对自己这位小女友的无可奈何。 芙拉维亚当下却毫无港区领导者的风范,在男友的怀里一个劲儿地闹别扭:“不要嘛~情侣亲热不是很正常的事么,为什么还要限定时间的啊?” “然后你每次起床时都要赖床,说自己腰疼?”奥兰多一边合起了桌上的那份文档,一边用手指俏皮地敲了敲自家长官的小脑瓜,“别忘了,交公粮的可是我,我要解决的事务不比你少。而且,你身子受不了就不要逞强。隔一段时间来一次,对你我都好。” 自己的这位青梅竹马貌似总会提出这样的正论。撒丁的指挥官不由得在心里嘀咕起来,不过她晓得奥兰多这么说也是为了她好。 从小时候那会儿算起,奥兰多更多的是以照顾人的兄长的态度来对待她的,而不少人通常只能看到这类人的“烦人”之处。当年共同于学校进修的时候,就有人会来芙拉维亚这边嚼舌根。在抱怨的人眼中,“关心”常常仅是“约束”。他们不想被约束,仅此而已。 然而这世间没有绝对的自由。 至少,作为“人”,是没有的。 相比于绝对的自由,芙拉维亚更倾向于关注实实在在的东西,比如身边的人。她无法置那些默默陪伴她至今的人于不顾:也许她和父母相隔甚远,也许她的青梅竹马为人相当笨拙,也许自己和自己的部下并不受到期待,但这不是她无动于衷的借口。 时至今日,芙拉维亚依然保持着每年和自己的家人进行最少一次通信的习惯。目前的塔兰托港区则在她和奥兰多、提图斯等人的经营下大有好转,不再是所谓的“存在舰队”,不再缺少油料弹药等补给。最重要的是,有提图斯在,他们就再也不用吃“元老们的屁股”这种垃圾肉罐头了。 而奥兰多……一想到和自己同处一室的他,芙拉维亚便垂下眼睑,踏进了记忆的河流中。 她起先得知奥兰多有微弱的心智魔方适应性的时候,内心颇感不安。因为身为学校里的优等生,她很清楚指挥官候补有多不受高层待见。指挥官的存在代表着原先归帝国直辖的舰娘们将要划归“指挥官”来指挥,谁都不乐意自己手里的筹码变少,何况筹码以后都没有机会再赢回来。是故她强行把奥兰多调入自己麾下,并任命他为自己的副官,与他结伴来到自己就任的塔兰托港区。 现在回过头来看,这个主意简直是自己有生以来做过的最正确的决策之一。 “怎么了,小馅饼(flan)?”出于对女朋友的关心,奥兰多轻声唤了唤这名金发少女的昵称,“是要喝咖啡么?还是到了和维内托她们喝下午茶的时间?” “……只是想起了一些往事罢了。” 回归现实的女孩幸福地在恋人的怀中蜷动着身体,因此而飘飞的金色发丝断断续续地搔弄着对方的鼻子。纵使有点无奈,可棕黑发的副官还是用脸轻柔地蹭了蹭他那爱人的脑袋:“好痒啊。” 待到芙拉维亚再度睁开双眼之时,酷热的海风经由开着的窗户吹到了她大半裸露的玉体上,被人搂抱的现状让她和后面的某人皆不可避免地被汗水弄得黏黏糊糊的。金发的指挥官这时才想起来,自己正和手底下的舰娘乘着游艇在海上游玩,享受来之不易的假期呢。 刚刚是在做梦? 芙拉维亚慢慢地回溯起自己的经历。先是在和奥兰多分开后登船,接着是和维内托她们一起吃吃喝喝,再往后是沿着海岸线驾船。事件虽说零碎,倒也大致能拼得上。大约是长时间掌舵的影响,感到困倦的她将驾驶的职责交给了的里雅斯特,自己跑来隔壁的船舱里睡觉来着…… “好痒啊,指挥官。” 指挥官过去曾在奥兰多那儿听过相似的感想,而这句话偏偏在这一刻又一次在她的耳畔响起。说话人的语气慵懒、自然又带着淡定。极具辨识力的语调让女孩立马反应过来,这是撒丁的航母舰娘帝国的声音。 “但是,指挥官抱起来很舒服。香香的,软软的。” 眼熟的雾玫瑰色秀发散乱地于芙拉维亚的眼前披开,同她自身那头金发交叠在一处,如棉花糖般松软的撒娇声则令她情不自禁地联想到了自己被心上人抱着时的模样。对于维内托级的这位小妹,港区的众人大抵是爱护有加,指挥官亦不例外。所以她没有回头,亦没有立即动手拨开帝国的肢体:“我不会再乱动的。” “唔……您、您醒了?”现时才发现芙拉维亚已然醒来的帝国登时颤了一颤,像是一只在偷吃鱼时被主人当场逮到的馋嘴猫。“托你的福,做了个好梦呢。”说罢,芙拉维亚便回过身来反抱住自家舰娘的腰,笑着亲了亲她的两颊,“帝国今天很依旧很了不起。” “指挥官也很了不起。睡了那么久。” “这恰好说明你我棋逢对手。既是这样,那我们为什么不再睡一会儿?”金发女孩的脸上笑意不改,她的这番话要是被奥兰多给听到了的话,怕不是又要气得笑出来。可是那个玫瑰色的美人却并未如芙拉维亚所想的那样继续睡下去。 “我还以为您醒来后便会想着把船开回岸边去。” “开回去?啊……奥兰多是吗?” 少女指挥官不消多久就想到了问题的关键。她和奥兰多的关系目下在港区内人尽皆知,也怪不得帝国会这么想。就男女情感这方面而言,处于热恋中的情侣一般都会想着争取时间交流感情,这样一来,留在他们周围的人便很容易变成不解风情的电灯泡了。不过芙拉维亚本人显然不关心旁人在这一方面上的看法。 “我之前天天钻他被窝,他都嫌我烦了,几乎每天早上都要训我,说要节制。”说到这个事,金发的指挥官顿时撇了撇嘴,“想待在喜欢的人旁边有什么错嘛。”而听得指挥官这番发言的帝国十分直率地指出了她的心态:“……所以您这是在闹别扭?” 芙拉维亚轻哼了一声,却亦不否认。她挪了挪右手,捋动着从自己指间穿过的雾玫瑰色绸缎,摸得帝国颇为受用:“要说算不算,那应该算吧。但他就是那样的人呀,在关心的人、事上不较真,那他便不是他了。” 这同样是指挥官放心让自己的副官留在沙滩上约束那群驱逐舰的理由之一。奥兰多性格固然不够圆滑,可相应的是,他很守分寸。不管是在对待自己时,还是在和别人沟通时,他皆严守底线,保持一个最适宜应对目标的距离。再加上有利托里奥、特伦托和提图斯盯着他,芙拉维亚并不会担心自己的男朋友会给她整出什么幺蛾子来。 “您这可真是对副官先生倾注了非比一般的信任。情侣的羁绊都这么强吗?” “这个嘛……我个人建议你还是亲自去谈一次恋爱比较好。”对于帝国的疑问,金发少女哑然一笑,“睡觉时做梦不也是有时会做美梦,有时会做噩梦么?感情这样的东西,说不清的。有些情侣追求那种轰轰烈烈的恋爱,有些则觉得平平淡淡才是真……” “指挥官也是这么想的?平平淡淡才是真?” 维托里奥·维内托级的幺妹那懒散的语气接续的却是略显沉重的话题:“那么,您和副官先生约定的是何时退役呢?” [newpage] 时间回溯到数小时之前。 芙拉维亚在喝下的里雅斯特调配的果汁后不久,便心生乏意,自行寻了一处比较僻静的地方睡下。向来勇于任事的庞培马格诺自告奋勇,接下了掌舵的职责。剩余的几名舰娘则倚窗凭栏,安静地观赏着舱内自家指挥官那惹人怜爱的睡脸。 “总觉得,现在的指挥官假如是抱枕,那一定是一个极其抢手的抱枕。”趴在窗边的帝国呆呆地望着船舱里的指挥官,而身上披的披风偕同随风舞动的长发一道飘飞,将她那双本就没有遮掩之意的修长美腿尽皆显露出来。 与身旁的帝国比起来,长姐维托里奥·维内托的着装看上去就更适合现下的背景。那头蓬松的银灰色长发已然用大号的灰蓝色蝴蝶结束起,并缀着一朵秀美的白花,深蓝色的连体式比基尼恰到好处地凸显出了撒丁总旗舰丰盈胴体的美丽与魅惑。 傲岸的峰峦为剪裁妥帖的布料所收住,既不会使维内托有一股沉闷感,也不至于让她给人以过于放荡的感受。衣料继而自乳罩的接点向两侧延伸,同泳裤的左右两端相连,形成了近似“人”字的形状,把白嫩平坦的小腹囊括其中。泳裤则勾描出维内托腰际那若隐若现的肉感,进而衬托出紧拢着的两腿。不时相互蹭动的莹白长腿尽管没有自家幺妹裸腿的那种清爽,却亦透着几分介于放开和不放开之间的矜持。 听到小妹发言的维内托只是莞尔一笑,随后看向戴着耳机在船舱里检查通信设备的的里雅斯特。重巡小姐今天和帝国一样是身着常服过来的,没人能从她那只被洋红色刘海遮住的右眼那儿看出些什么,维内托也不例外。 不过重巡小姐要是有别的动作的话,那就很难说了。 当维内托注意到的里雅斯特的小动作时,的里雅斯特的右手已探进了制服胸口附近的侧开口里。她面泛潮红,眼睛却紧盯着通信设备,心思似乎全都集中在了屏幕上。直到维内托拉着帝国走到她跟前的时候,她才发觉有人凑了过来。 “维内托大人,”虽然脸上的绯红尚未褪去,但是的里雅斯特在面对自家的旗舰小姐时,仍不忘展露出得体的微笑,“利托里奥大人那边我已经接通了。”“看来你抢在我们前面看到了不少好东西啊。”维内托一面笑着,一面接过的里雅斯特递来的耳机,径直戴在了自己的头上。而通信屏上也立时显示出了令帝国都颇感惊讶的画面。 但见有三个人的下体出现在屏幕上,就像是搭建起了高塔一般。被夹在中间的那人明显是一位男性,胯下的黑龙在最下面的某人的私处进进出出,女性的娇艳叫声随之而起,子孙袋则连番对下面的雪臀发起撞击。 “底下那个是……特伦托?”维内托的判断令帝国更觉吃惊,塔兰托港区的小公主因而忍不住仔细打量那名在最下方被男人肏干的女人。那根光看着就叫帝国有些发怵的铁棍每回捅进特伦托的肉穴时,特伦托都会把腿分得更开,以便让男人插得更深。因为没戴耳机,所以帝国无从得知特伦托本人的感想,只是从她那无论抽还是插皆在向外喷出蜜水的小穴来看,她应该很喜欢现在这种感觉。 况且,倘使单看中下两层的淫戏,帝国或许也就是感到讶异而已。 她指着屏幕上方飘下来的那缕绿发:“……这个,是利托里奥姐?” 的里雅斯特以颔首回应。 通信设备映照的利托里奥正照着下边那名男子的模样,趴在男人的背上。而她的阴唇处此时只能看见一条又粗又大的乳白色管状物,管状物的另一端连着的是男人的菊花部位。由形制和作用来推测,那应当是双头龙,可是帝国总感觉不完全是那回事。 嗜睡的小公主还没来得及询问自己的长姊,显示屏里的利托里奥便又动了起来。在以肢体局限住男人以后,她就挺动蛮腰将塞进男人肛门的那截“双头龙”送去更深的地方。舰娘施展出的力量对人类来说几近是不可违逆的,因此即便男人的身体在不由自主地扭来扭去,亦无法脱离利托里奥的束缚。 随着玩具的深入,利托里奥也开始摇动腰部,插进男人肠道的“双头龙”则像在药臼中捣药的药杵那般转起了圈。教人感到奇怪的是,不管绿发战列舰做出何种动作,插在她阴道里的那一段“双头龙”貌似都不会有一点松动的迹象。在这一条件的加持下,充作假阴茎的其中一头自是如鱼得水,于蜿蜒的通道内开拓出一条便于利托里奥肏弄男人的路径。 待到假阳具前进到再也无法挺进的地方之时,帝国那位飒爽的二姐会很识相地把它抽出一段。然而没过多久就会再次挺入,飞快的抽插时常会从男人的身体里带出些粘稠的汁液,交媾时“噼噼啪啪”的响声听得维内托都感到不好意思。由于没有睾丸这些东西存在,利托里奥的下身基本是直直地撞在男人的臀瓣上,而巨大的力道往往会推着男人将肉棒送到特伦托体内……于是,相当奇妙的一幕发生了。 每当青年想把性器抽离特伦托阴道的时候,来自利托里奥的冲击便会让他的撤退变为新一轮的冲锋,从而叫肉茎一气贯入蓝发重巡的子宫内。他自己的后庭亦受到了利托里奥的重点关照,屁股屡屡与利托里奥的下腹紧密地贴在一起,顶得他浑身剧颤,“双头龙”里的白色物质亦顺势往菊花所在的方向流去。 不知道是不是受这事的影响,“双头龙”的“管子”越靠近利托里奥的淫穴一侧,管内的颜色就越浅淡。帝国好奇地观察着连接两人私密处的那个假阴茎,它在反复进攻男人菊穴的同时,也偶尔会带入某些特殊的东西——除了由肠壁上刮出的肠液以外,还会沾上从利托里奥肉缝处漏出并淌到这附近的爱液之类的。多种体液的混合物致使利托里奥的突进变得更为顺畅,腰动得愈发剧烈。 当前的她宛如一杆威力惊人的狙击步枪。拔出是在为装填弹药做准备,而在装填完毕后,利托里奥就会用假阳具充当步枪的撞针,射出子弹,发出任何男性都不能防御的精准一击。被夹在两名舰娘当中的男人只得吃力地抖动身子,承下利托里奥每一次犀利的侵犯。 三人的身躯全都在散发着黏腻的光泽,没人晓得那些究竟是防晒油,还是汗水。男人的头颅被利托里奥压到了最低点,处在最下层的特伦托自然不会浪费这一机遇,主动地吻上了对方。利托里奥也没闲着,伏在男人肩背上的她不遗余力地挑逗起了青年全无防备的脖颈。一朵朵红梅在他的身体上绽放,甚至还有数朵残留着晶莹的水珠。 就在帝国看得入神之际,她的头上忽然被某人扣上了某件道具,而耳朵猝然间接受到的声音立马把她吓了一大跳。 “就给你一点‘杀必死’吧……怎么样……我们可爱的副官先生……?” 耳机的插头下一秒便因帝国惊惶的反应而被扯出了插口,源自海滩那一边的淫秽声响旋即填满了整个船舱。两种略有差异的拍打声先后响起,男人低沉的呻吟、接吻时的咂嘴声、女性的娇喘声等等皆混在里面,构成了某种混乱却又能让人理解现状的神奇格局。 “中间那位如你所见,是奥兰多先生。”给帝国戴上耳机的维内托含着笑意,将耳机给收了回去,“因为利托里奥说‘得不到他身为男性的第一次,那就夺走他身为女性的第一次’,所以就变成这样子了。” 被维内托提及的当事人眼下则在肆意展现自己那堪比维纳斯的漂亮肉体,使奥兰多深切地体会到与众不同的撒丁风情。苍绿色的发丝同她种下的红色梅花交相辉映,一点都不逊色于维内托的雪白巨乳此刻就压在棕黑发副官的背脊上,细腻的触感无时无刻不在强调利托里奥的存在感。腰腹健美且纤细,没有哪怕一丁点多余的赘肉,这也令利托里奥在强奸身下青年时的每一轮插入都是那么的有力。 尺寸同奥兰多的骇人性器一模一样的假阳具就这样蛮横地在他的肠道里来回冲杀,青年敏感的前列腺在不断地受到这个玩具的挤压和摩擦,并在与由未知质料制成的“双头龙”的高速刮蹭下点燃了下体熊熊的欲火。菊穴被撕裂的痛楚已过去大半,他只觉得自己的下身仿佛在被烈火灼烧一般,前列腺亦仅剩下了向头脑反馈快感的功能。它一刻不停地催促着奥兰多排出更多的肠液和精液,而足可烧坏大脑的多巴胺也令男人的理性丧失了对自身肉体的支配力,他整个人瞧上去就跟陷在上下这两层美肉里面似的。 另一方面,奥兰多的男根为特伦托的阴户所占有,乳白色的精浆一波接一波地灌入这片深不见底的温柔乡之中。温热湿黏的膣肉细致地将副官的茎体给全部包裹住,比利托里奥要和缓得多的按压让他的阳物乃至于身心都放松下来,两者结合起来就成了一处青年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抽身的泥潭。 龟头直抵宫口,周遭的嫩肉则如饥似渴地嘬吸着从尿道口泄出的汁液,密密麻麻的肉褶在刷洗茎身上的每一片表皮。不过维内托等人看不到这些,她们能够看见的唯有奥兰多那双失去高光的褐色瞳仁、任由特伦托亵玩的唇舌以及利托里奥于他的背部播撒下的颗颗草莓。 兴许是的里雅斯特接通设备的时间点已接近这场性交的尾声,奥兰多的菊穴和特伦托的肉洞于十几分钟后便纷纷倾泻出了堵都堵不住的大量白汁。多出来的那部分只好洒在沙滩上,一眼望去好似重叠起来的两股瀑布,蔚为壮观。 棕黑发副官却并未因交尾结束而感到好受些。一来,前列腺和射精的阴茎给他送来了双重高潮;再者,蓝发重巡小姐的榨精仍没有停歇,阴唇的套夹使得男人的舰炮根本没法疲软下来。他耷拉着脑袋,嘴角流着涎水,手脚一抽一抽的,被利托里奥拓宽的后庭还在往外面喷洒肠道难以容纳的白浆,完全是一副任凭舰娘们摆布的模样。 眼看利托里奥将奥兰多翻了个身,用原先插过“双头龙”的蜜穴吃下了青年的分身,的里雅斯特不禁扶额:“利托里奥大人做得太过了。”“这应该……还好吧?”维内托心虚地耸了耸肩。帝国歪了歪头,直白地表示了她的不理解:“……利托里奥姐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理由也很简单,对她来说,芙拉维亚和奥兰多她都很喜欢。 “据副官先生近日所言,指挥官已制定好了退役后和他结婚的计划。”回答这个问题的是的里雅斯特,“利托里奥大人大概是对此感到不快吧……两人撇开她去结婚什么的?”说到这里,在场的三名舰娘皆不约而同地瞥了一眼沉眠不醒的芙拉维亚。 七年相处下来,说撒丁舰娘们对这位金发姑娘和棕黑发青年没抱有好感,那铁定是假的,但问题就在于芙拉维亚和奥兰多是一对情侣。假使这两人都是单身,那事情倒好解决。说到底,撒丁舰娘一贯以荤素不忌、男女通吃闻名。只要有适宜的选项,她们便会选,就这么简单。 ——可这两人是一对情侣。 “这样的话,我以后是不是就不能抱着指挥官睡觉了?维内托姐,这该怎么办才好?”一向贪睡的小公主这回亦慌了起来,不得不打起精神面对这个现实,更不用说早有预谋的维内托和的里雅斯特了。 “那就吃掉吧。” 想起了某位为暗恋之人等候了七年的同胞,维内托半开玩笑地对自己的小妹说出了她们蓄谋已久的部署。 [newpage] 自打那次度假以来,芙拉维亚就感觉自己和恋人待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少了。奥兰多要么是被维内托唤去进行米莉安小姐带来的技术测试方案的相关对接,要么是被利托里奥叫去应付元老院那帮人……总之就是很忙。这也导致芙拉维亚被动禁欲了好一段时日。 帝国之前在船上提出的问题则是不了了之,纵然猜到了是谁口风不紧将这件事告诉帝国她们的,指挥官亦没有追究的意思。反正退役这等大事终归是要和部下们做个交代的,提前叫那群舰娘做好心理准备也好…… 金发的少女抬头望向夤夜的窗外。 外面的夜色很是干净,星星疏疏落落。远远看去,它们似乎并不孤单,各有同伴。可也只有它们自身才明白,宇宙中的距离是何等遥远。 ……这真的好吗?她突然想到。 芙拉维亚今天非是由于工作才在办公室待了这么久的,以她的才干,需要审批的公文实际上早就处理完了。少女之所以留在此地,无非是因为她于无意间萌发了对往事的怀念。 想当初,她从维内托那儿接手的是这位撒丁总旗舰和利托里奥苦心维持的一个烂摊子。和其他舰队的舰娘比较起来,撒丁的姑娘们其实一点都不差,是故芙拉维亚从来不认为自己在这七年立下了能使元老院被迫否决自己辞呈的功劳。但直到今天,这位少女指挥官仍然怀揣着许多疑问。 自己的努力有没有对得起维内托对自己的期望? 利托里奥会不会觉得自己这个指挥官不曾尽用她的才能? 帝国会不会认为回避那个提问的自己是名不负责任的指挥官? 龙骑兵那种一本正经的个性未免有点让人担心,可要她改掉……那还是她吗? ……………… ………… …… 不行。想得越多,自己就越难下定决心退役。 这不行的呀。 看着除开自己后空无一人的指挥室,芙拉维亚苦笑起来。 奥兰多听说是去试验从米莉安身上得到的新技术了,那等会儿去找维内托谈谈心吧。 [newpage] 夜间的塔兰托港区平静如常,整栋楼内只听得到芙拉维亚关上办公室木门时传出的轻微响动。基于穿着方便的考量,金发女孩现今只披着一件白色的指挥官制服。在关好门后,她摸着楼梯的木制扶手,悄悄地绕过依稀闪着灯光的图书室以及于屋内小憩的帝国,接着一步步地踱下阶梯。 推开大门,少女便望见了广阔无垠的夜空。新鲜的空气一股脑地涌入她的体内,唤醒了她昔日同奥兰多坐在海边看星星的美好回忆。 凉月初上,晚风习习,使得孤寂之意再上心头。 “奥兰多做的点心我好久没吃过了,真想再吃一次啊……”在心里念叨自己男友还没一会儿,芙拉维亚就立刻摇了摇自己的小脑袋,“不行,不能打扰他……他现在估计在忙工作呢……我记得……舰娘的宿舍是在那个方向来着……” 这不是她第一次去舰娘宿舍。最初来到港区的时候,她和奥兰多就在导游提图斯的带领下于宿舍楼外围转了几圈。而和需要避嫌的奥兰多、提图斯等男性工作人员不同,身为女性的芙拉维亚可以自由地在舰娘宿舍活动,因此她经常会在闲来无事之时过来参加舰娘们举办的茶会什么的。 凭借着多年积累下的经验,女孩轻哼着小曲,一路踩着小碎步,轻车熟路地迈进了宿舍的大门。通过宿舍楼的灯光来判断,维内托的宿舍内理当是有人的,芙拉维亚此行绝不至于扑一个空,就是…… ——就是在登上终点所在的楼层之后,她看到的是从门缝内透出的亮光。 “……维内托?” 指挥官知道维内托在某些事上很脱线,连她的姊妹利托里奥都盛赞过她的“天才”。不过在芙拉维亚的印象里,维内托不是那种连房门都会忘了锁的人。 碰撞声、床铺的晃荡声……即使声音不大,它们亦是某些事情的象征。 这些声音仿佛有着引诱芙拉维亚的魔力,引诱着担心下属的她蹑手蹑脚地走到了门边,并在少女确保自己的双眼能适应强光后,让她偷偷地扒在门缝上窥探内里的东西。 而后,金发的女孩就目击了令自己一生难忘的场面。 房间里灯火通明,将房内的人们照得无比清晰。泳装姿态的撒丁总旗舰小姐正揽着某个芙拉维亚再熟悉不过的男人的腘窝,颠动着丰满的胴体。奥兰多则以类“M”状的姿势,瘫软无力地躺倒在银发战列舰的胸脯上。一根形状同双头龙相近的玩具连接着他的后门和维内托的花穴,两端皆在对外渗出液体,一滴一滴地打湿下面的床褥。 除此以外,还有一名少女如树袋熊那般挂在奥兰多的身上。纯白色的连衣裙掩去了她与青年相连的地方,黄棕色的卷发在以和维内托相同的频率上下飘动。她的四肢亦在配合维内托,两条苗条的藕臂经由维内托和奥兰多的腋下,回过来环住青年的臂膊。双腿如法炮制,把为她们所包夹的棕黑发副官紧紧锁住。 “维内托……维内托大人……再这么做下去……属下……属下要……” 淫荡的水声此起彼伏,银发的总旗舰就像是在玩抛高高一样,将被自己搂着的奥兰多向上抛起。虽说碍于姿势而扔不了多高,但是这仍旧使“双头龙”从男人的菊花中抽出了一截,继而在重力的助力下捅到更深之处。抱住奥兰多的白裙女孩也不失时机地抬动腰臀,趁着青年肠壁和前列腺都受到压迫的当口夹紧他的阳根,敞开身心接收那陆续注入肉壶的种子汁。 “要怎么了呀?”总旗舰小姐一边轻轻地啃咬着副官的后颈,一边用妖艳的口吻询问自己的护卫。而龙骑兵彬彬有礼的语气中不免多了数分羞涩。 “要……要怀孕惹……” 做爱的声响因裙子的阻隔而不太分明,取而代之的是从裙底淌下的大股精液。一前一后发动夹攻的这对主从合作起来亦是亲密无间,丝毫不给奥兰多任何重振旗鼓的间隙。龙骑兵刚一绝顶,维内托便会瞅准机会挺枪刺入,猛攻青年的菊穴;当维内托需要重新调整攻势的时候,龙骑兵就会扭摆自己的小屁股,用秽根去蹭动阴道壁的各个部位,让他品尝到女人淫肉的滋味。 无论是前,抑或是后,棕黑发的副官都必然有一处身体器官在享受舰娘的侍奉。另外,前列腺高潮没有“贤者时间”这一说,这意味着他的高潮将会一直持续下去。 更何况两位舰娘不止是利用性器来奸淫他,在被龙骑兵的裙摆挡住的地方,维内托空出来的素手有时候就会逗弄奥兰多阳具根部的两颗阴囊。滴落下来的潮水和生命精华顺理成章地为她提供了润滑,玉指搓弄子孙袋时产生的瘙痒感使得那种酥酥麻麻的快感逐渐麻痹了男人的周身,龙骑兵多次压下的翘臀令它们拼命地出产精种以取悦强暴自己主人的这些舰娘。因为护卫小姐貌似十分喜爱香臀被睾丸挤得凹陷进去的感觉,导致她每次套弄肉棒都会竭尽全力吃到最底部。 为舰娘们所簇拥的副官则是被干得眼泪都出来了,即便肠道经受过不计其数的开发,心理上的那种排异感也不会就此烟消云散。而今他宛然是一具没有自主行动能力的人偶,自己的下腹早就被撒丁的姑娘们给搅得乱七八糟,维内托那根假阴茎的冲锋无一不是奔着淫乐而来,由于应激反应而缩紧的菊瓣只能徒劳地开合着。而肠液止不住地朝外流,在“双头龙”的某一段与维内托的蜜汁合为一处。 插在龙骑兵花径内的肉菇也没好到哪儿去。前列腺的刺激致使肉棒在某些状态下射不出一滴精元,肉壁的缠裹却一如既往。两种带着不同体香、汗味的雌性荷尔蒙在疯狂地蹂躏他的理智,褶皱刮动棍身时的感觉则被放大了至少十倍,让男人生出了自己正在被享用、消化的错觉。 他的身体部件在一个接一个地融化,接着被捏塑为维内托她们最爱的形状。 但在瞥见躲在门外的爱人的那一刹那,勉力维系着理性的奥兰多就晓得自己必须为了她做点什么。他费尽吃奶的力气,想要对心爱的人说一两句简短的话,却还是吐不出一个字的音节。 把这等景象尽收眼底的芙拉维亚则惊愕地捂住了嘴。学过读唇术的她很快便从恋人的口型中读出了对方的警告。 ——快……跑…… 金发的少女几乎快坐倒在地。 跑。能跑到哪里去呢? 她垂下了头,扒着门缝的手指亦下意识地使上了力气。身为撒丁的指挥官,她很清楚自家舰娘的实力,而且经过七年的磨砺,自己的那群部下是不会犯下泄露情报这种低级错误的。 明白这点的指挥官唯有绝望地看向不远处拾级而上的的里雅斯特。 [newpage] 不出一分钟,芙拉维亚就被笑意盈盈的的里雅斯特给剥成了一只小白羊,指挥官制服和为数不多的几件衣服皆被随意地丢在维内托寝室的门口。那具娇弱的身躯则于众目睽睽之下被丢在了绵软的床上。 或许是背德感的缘故,龙骑兵和维内托不但没因指挥官的出现而停下对奥兰多的疼爱,反倒加紧冲刺,肉体相撞的声音比先前相比也大上不少。她们饥渴地索取着青年的嘴唇、脖子、乳首,为他的皮肤染上了一团又一团化不开的红晕。 银发战列舰那白花花的奶球充分发挥了其固有的弹性,在“抛高高”的时候都能平稳地支住半仰着的棕黑发副官。乳肉的滑腻感可称美妙绝伦,于温和地包住奥兰多的背部后,它便把维内托这身天生媚骨的味道一点一点地烙进奥兰多的骨髓里。与此同时,乳尖翘立的两粒樱桃一而再,再而三地从男人的背上划过,如同艳丽玫瑰花茎上的小刺,诱发雄性内心某种求而不得的难耐。 假阳具每每皆是粗暴地挤开肠肉,捣弄着怀中青年腹内最柔弱的区域,插得他通身直哆嗦。火辣辣的感觉眨眼间就烧遍了奥兰多的每一条神经,告诉他自己身后的女人究竟有多贪婪。尽管肠道总是会在舰娘们拔出玩具以后缓慢地恢复原样,可是这些姑娘多数情况下都不会等到那个时候,就又突入进来。 前方的龙骑兵亦不遑多让。香软的小舌头舔遍了奥兰多胸膛的每寸肌肤,汗液和口水的气味交相错杂,她的舌尖却继续朝上游走,并在锁骨和喉管的交界处停了下来。而在另一侧,热烫的腔壁围拥着青年的玉杵,细细地品味棒身上绷起的血管的触感。 “唔……奥兰多先生……好好吃……”这时的护卫小姐与撞钟人无二,她遵循着女性原始的本能,用已吞下肉茎的淫阜猛烈地叩击眼前的“这口钟”。丰沛的淫水在上方啧啧的水声里潺潺流下,浸湿了纯洁的长裙,饱经锻炼的下体则死死地箍住了她所要狩猎的目标。 依靠着龙骑兵的引导,硬挺的长矛屡次直插花心,由这庞然巨物传导的体温让爱液越发滚烫。这根对她而言过大的阳物在抽插的过程中,还逐步将她的甬道撑开至牢牢记住对方形状的程度。然而不知是出于羞耻还是自矜,驱逐舰少女的宫颈口自始至终都是闭合的,这使得子宫不止一次地改变形体。她的臀部也压低到了极限,甚而影响到了维内托射入副官腹中的精浆。 用奥兰多的肚子储存巨量种子牛奶本就是非常勉强的事,龙骑兵对他腹部的推压更是加速了他崩溃的进程。托举着青年的撒丁总旗舰亦发觉了副官身上的变化,只是她完全没有叫停的意思,而是以淫乱的笑容斜睨了床边的芙拉维亚一眼:“哈啊……副官先生……快点……快点让指挥官小姐看看……看看大家喜爱的副官先生出轨时的模样吧……!” 话音刚落,维内托的玉腰便猛地一顶,骤然戳到了比以往还要深的部位。奥兰多灰蓝色的眼仁现已近于翻白,身体上下没有不在抽搐的肌肉,只不过由于体力耗尽,他抖了几下就不再抖了。棕黑发青年的巨根则跟失禁似的,源源不断地往龙骑兵的蜜壶内灌进自己的精元。一得到副官的滋润,护卫小姐的臀瓣立时分得相当开,花房的门也不再紧闭,迫不及待地开始啜饮起这些得来不易的战利品。 两波白汁于同一时刻迸发出来,当中没被收纳的汁水大多皆洒落在床单上,落在了距芙拉维亚颇近的地方。金发的少女两眼无神地注视着面前发生的一切,腥臭的气息扑面而来,似是在嘲笑着她的无力。 可惜她连感到愤怒的时间都没有,维内托和龙骑兵在把奥兰多交给他的老师的里雅斯特后,马上就转向了她。 指挥官险些都要哭出来了:“你们……你们知不知道自己都干了些什么……?” 维内托轻笑着单膝跪下,伸手挑起了泪眼婆娑的芙拉维亚的秀颌:“当然知道。”她随即便贴上了指挥官的耳际:“而且,接下来就是您了呀。” [newpage] 在数月前,撒丁帝国从毛遂自荐的米莉安身上获取了一种没有副作用的新技术。这一技术能创造出某种可以将舰娘的意识延展开来的物质,舰娘只需集中心神,就能用这种物质造出人体的各类器官,并且能够借助意念随意操控它们。 因为新造器官的感官和主人是互通的,且耐用性亦莫名地有保障,这很好地弥补了其他义体在适应性等问题上的不足。倘若能在这种技术的研究上有所收获,令能使用该技术的对象不再局限于舰娘的话,对人类必定大有裨益。 ——奈何人类造不出来。 纵然和铁血、教廷等盟友进行了一次大规模的技术交流,撒丁及其盟友也没有足够的技术力进行相应的研发和生产。元老院于是在留下足量的样本后,将剩余的那部分全部交给了塔兰托港区……这份报告芙拉维亚也曾看过。 她根本没想到维内托她们居然会拿元老院交付的样本做这种事。 如今,这位撒丁的指挥官正像馅饼里的馅料那样被维内托、龙骑兵夹住,而两名舰娘用的“双头龙”型假阴茎就在她的两个小穴的穴口附近徘徊,少女的玉乳则在驱逐舰小姐的小巧掌心下微微发颤。 “是刚刚看我们强奸奥兰多先生看湿了吗?”立于“小馅饼”后方的,是想要拿走指挥官后庭的第一次的维内托。她只消稍稍挪一下身体,假阳具的龟头便能碰到火热的菊穴。不仅如此,银灰发的舰娘还边用自己的双手慰藉着芙拉维亚的阴蒂,边附在心爱的上司耳边呢喃低语:“指挥官果然和我们一样,都是小淫娃呢。” 身为知识丰富的撒丁帝国总旗舰,维内托的技巧不可谓不老练。她的指肚周而复始地摩挲着金发佳人的小阴唇,另一只手则瞅准了那粒肉蚌间的殷红豆蔻,以适中的力度揉搓起来。而湿滑的手感令她会心一笑。 “我们可是馋两位馋很久了。”与平日迥异的骚媚蚀骨的语调不停地卷起香风,挟着让人懒洋洋的暖意吹拂芙拉维亚的粉颊,揉弄肉豆的频率亦在随蜜液的增多渐渐加大,“有相关方面意识的副官先生还有点难对付,但指挥官您绝对是最棒的猎物啊。” 维内托的音调并未盖过龙骑兵吮咬乳头的声音,因此当那位棕黄发的护卫舔弄少女的乳头时,少女便遽然迎上了对方那好似在问“您对属下的服侍是否满意”的热忱眼神。看着身穿那件沾有精斑的白色连衣裙的护卫小姐,面带红霞的指挥官紧抿着下唇,倍感羞愤,却抑制不住身体的战栗。 “呜……的里雅斯特……老师……求求你……放过我吧……” “不可以任性哦,奥兰多先生。” 陡然察觉这份不妙的芙拉维亚奋力看去。只见的里雅斯特笑眯眯地骑坐在棕黑发青年的腰胯上,戴着白手套的左手在从容地解去军服上的缎带,右手则扣住了奥兰多的两腕。 重巡小姐的常服原本就可归属于极度危险的那一类,从正面看虽然很严实,但是从侧面看的话可说是空门大开。饱满的乳球就这样不着片缕地暴露在外,单凭视觉就能体会到那种沉甸甸的感觉。一旦缎带被彻底解下,军装这道防线就形同虚设。 “明明都在接受大家的宠爱了,结果还是想着让指挥官大人逃走……”故意将常服解开一半的酒红发大姐姐妖娆地倾下了上半身,左手转而勾住了副官的脸,失去拘束的乳房顺势前后摇荡起来。橄榄色的左眼满盈热烈的欲情之火,而她那条粉嫩的舌头如同觅食的小蛇那般灵巧地攀上了男人的耳廓:“不乖的学生需要再、教、育、呢。” 两瓣犹如桃花的水润香唇瞬间就含住了青年的耳垂,然后是面颊,再往后是嘴……她一面为青年献上热情的吻,一面像水蛇一般小幅度地扭着纤腰,毫无保留地向身下的“学生”展示自己富有女人韵味之处。裹在黑丝里的丰腴肉腿把奥兰多的髋部完全钳制住,为另一只玉手所困的手掌则在她半诱导半强迫的牵引下,探入了那条黑色的制服短裙。 即使明知自己的力气不可能敌得过的里雅斯特,副官仍然拼尽全力想将手收回来。而重巡小姐笑容如故,比起强求男人的手再往里探,她选择了自己向前移。炽热的樱丘顷刻间便压在奥兰多的手掌上,龙骑兵舔舐芙拉维亚身体时传过来的声响令她格外兴奋,加剧了她淫液的分泌。难以计量的春潮一下子经由的里雅斯特的河谷浇在棕黑发青年的手上和肚子上,她本人则像刚受过布拉风洗礼过一样,枯渴至极,急需雨露的滋养。 “嗯……”正当奥兰多的注意力被的里雅斯特猛然加强的亲吻攻势引回来的时候,重巡小姐得以不受任何阻碍地扶正肉竿,且将其纳入湿泞的淫壶之中。蜜裂一带的黑丝早已被撕开,所以吞吃起来很是顺利。“噗呲”的一声闷响在她听来相当悦耳,腔穴内的淫蜜也缓缓地聚集在膣壁上,将她的爱意涂遍男人的茎体。 “好有精神啊……哼哼……”在将青年的两臂分开并摁在床上后,的里雅斯特湿热的媚肉当即缠了上来,勒紧了他的命根,紧实程度更胜之前,“我这回会好好管教你的……做好觉悟吧……”她对唇齿的封锁令年轻的副官差点陷入窒息,而她摆动起来的蜂腰在把桃臀提至阳具距抽离阴道口仅有一步之遥的高度后,便倏地下坠,让巨根一口气捣入花房内部,肥美的尻肉甚至因冲撞的反作用力激烈地颤动了起来。 在孕壶卡住阳具的末端后,事态就变得一发不可收拾。紧窄的膣道变本加厉地收紧对男根的禁锢,穴肉却藉此舒缓地磨动柱身的外层黏膜,表现出和的里雅斯特本人一致的柔和与严格。奥兰多的上半身亦根本没有喘息之机,重巡小姐那深邃的眼瞳没有一刻不在注视着他,甘甜的香舌在刮去口腔内壁上所有属于他的东西,在副官身上起起伏伏的这具娇躯则越缠越紧。 酒红发的重巡因而乘胜追击,追逐着肉欲的淫熟臀肉这次正式开始了对男人的捕食行动。冠状沟的突起处艰难地刮过宫口的软肉、凹凸不平的穴壁,好不容易抵达洞口附近,却又给那欲壑难填的淫腔给吸了回去,而此时的膣压和膣肉的紧致度比方才又要强上几分。看着下面那名为此感到害怕的棕黑发青年,俏脸上浮现出淫媚笑容的的里雅斯特随后便再一次抬起了她那浑圆的美臀。一时间,丰臀于副官的胯间荡出一波波肉眼可见的臀浪,“噗呲噗呲”的抽送声响个不停。 紧随而至的是几近连着的“噗”“噗”两声闷响,那是维内托和龙骑兵挺着假阳具冲进芙拉维亚前后二穴的声音。 经过两名舰娘堪称全面的爱抚,就算指挥官再怎么想忍耐,“被”禁欲长达数月的身躯也无法忍耐下去。未抹唇膏的娇软唇瓣、如天鹅般优美精致的雪颈、绵润挺拔的两颗果实……这些地方在逐一沦陷,她的呼吸亦走向了紊乱。目光涣散的金发少女刚想阻止的里雅斯特对奥兰多下手,她的下阴便像发了洪水似的,抽走了她所剩不多的气力。阴毛被淋湿的维内托等人则摩拳擦掌,将自己草丛里那门舰炮的炮口对准少女的两处水帘洞,毕竟撒丁的总旗舰小姐在度假那会儿就想尝尝自家指挥官是什么味道了。 “指挥官……放心好了……我们温柔点的。” 银灰发的战列舰亲昵地吻了吻自己在芙拉维亚玉颈上种下的吻痕,然而人造阴茎头早已拨开了菊门的两片湿肉。才泄过身的指挥官还处在脱力状态,全然没有反抗之力。这致使维内托和龙骑兵的假阳具能够长驱直入,整根没入少女的腔道里,仓促间受袭的芙拉维亚则只能像发情的雌兽那样发出淫闷的悲鸣。 “嘶……夹得人家好紧啊……”指挥官的肠壁绞紧假阴茎时所产生的快感转瞬之间便通过这个玩具传导到维内托的身体中,促使她获取更多的快乐。而“双头龙”的另一端也不甘寂寞,坚硬的龙头一再地顶弄那装有众多精种的精壶壶口,有时还会在花心的嫩肉内钻来钻去。被填满的感觉就令总旗舰小姐欲罢不能,“双头龙”的两头规格相同这一点更是给予了她非同寻常的刺激感。 由于丧失菊花的第一次带来的疼痛,芙拉维亚的神志稍微清醒了些,可后庭的痛感并未因她醒来而减轻。身心皆蒙受创伤的指挥官不禁疼得滴下了泪珠,见得此景的维内托顿时心生怜惜,伸出红舌舐去金发少女的泪水,且放缓了自己的动作。 但是她们的侵犯仍在继续,接续那份短暂的缓和的是更强烈的肏干。每逢插入之时,两根粗大的性器都差不多是同步进入指挥官的体内。它们不止会在舰娘大力的推动下,插到它们所能插到的最深处,还常常只隔着一层肉膜,因此会互相挤占金发少女柔软小腹内的空间,如同在击剑一样。似曾相识的充实感激活了芙拉维亚的身体记忆,也让她觉察出这些舰娘究竟做了何等可怕的事。 ——齁……好难受啊……奥兰多……呜呜…… 欣赏着指挥官难堪表情的维内托露出了愉悦的笑。 “哦呀……感觉出来了吗……这些玩具在各方面……都和副官先生的鸡巴一样呢……”银灰发的战列舰小姐轻咬着少女指挥官的耳朵,略微发胀的小肚子频频顶到芙拉维亚的后腰上,“说到这个……您不是很爱副官先生么……既然爱他……那他的精液……您也能接下吧?” 这群舰娘铆足了全身的干劲,卧室里现在仅余肉体在交合时才会出现的淫浪拍击声。少女张口难言,因为维内托和龙骑兵忽然加快了拱动腰肢的速度,导致两根大肉棒于被奥兰多保护得很好的通幽小径中恣情驰骋,捅得她那小小的身体一颠一颠的。青年则是连嘴也被堵上,的里雅斯特那步步紧逼的肉臀震得整张床都出现了些许的摇晃感。她的名器则解放了棕黑发副官因芙拉维亚而自行限制的欲望,巨根每回都结结实实地轰在宫口上,肏得她那张吮吸学生唾液的樱桃小口都没法维持身为老师的尊严,嘴角漏出阵阵近似媚叫的娇吟。 “呜噫……!奥兰多先生好……好努力哦……难道……难道是因为指挥官么……咿咿咿……!” 而当的里雅斯特迎来有生以来最棒的一次潮吹的同时,维内托等人也畅快地将肚里积存的种子汁连同自身的爱液全都内射进芙拉维亚的子宫和肠道内,芙拉维亚宛若触电一般颤抖起来,过了好一会儿才失魂落魄地从维内托的胸前滑倒在床上。新鲜的体液徐徐地从她的菊穴与蜜穴里往外冒出,奥兰多屁穴内尚未干透的发黄精液和由重巡小姐淫穴溢出的牛奶亦于合流之后为床单所吸收。 在舔完手指上沾有的淫液、白汁之后,撒丁帝国的总旗舰俯下身子,满怀爱怜之意地吻了一下金发少女的额头。不远处的的里雅斯特则妩媚地扭起了不知足的腰。 “以我之见,指挥官您以后想必都不用考虑退役这种无聊的事了。” 乖乖地和副官先生一起留在港区当我们的新娘吧,小馅饼(flan)。 第11章 不眠之夜 前言: 本文包含且不限于ooc、私设、纯爱、同作者作品的联动(指女武神系列)、没用上的新衣服、翻版优衣库(?)等。 在此先感谢约稿人&群友xxxx允许本文于P站公开,鉴于当事人不愿公开身份,因此这里以打码代替()。 这篇又是用了两个月,其实我本来打算是这个月月初写完的,但工作太搞心态了,以至于根本没啥心思码字。我原先预计1W5写完,结果写着写着发现原来架构完全用不上了,因为第一部分的肉都直奔万字而去……不过作为卡博特那篇的续篇,这个故事也算是告一段落了。 另外,由于手头想写的东西实在太多,所以接下来暂时不打算接舰B舰R(除了天鹰那篇的下半篇)。虽然if线还没写完,但我现在正在琢磨是把女武神的伍德篇先给写个一两章,或者把之前得到作者同意的女仆之国三创给写了。 而且……我之前写过烧钱来着,怎么都没人找我写烧钱的?(恼) PS1:欢迎各位来看我写的女武神传说以及其他长篇() PS2:我的个人简介里有群号,有事或者想约稿的话可以加群来找我 PS3:我在考虑要不要约第二张画,毕竟给安小姐约,不给M小姐约,总觉得是不是有点怪…… PS4:M小姐是我在女武神里最疼爱的孩子了.jpg [newpage] 她想起了许久以前的事。 xxxx年9月26日。 某位舰娘正以公主抱的姿势抱着自己的司令官,司令官乘坐的那艘指挥舰则在几秒前完全沉没于距她不远的海面之下。 战斗已经远去,少女的绛唇亦在不经意间颤动了数次。就在她好不容易想好自己该说什么的那一瞬,她抱住的那人居然先开口了。 “这副样子是不是很不妙啊?”男人边说边用军帽遮住了自己的脸,遮不住的笑声却不知是苦笑还是故作轻松的笑。 “……抱歉。”少女也不晓得自己的道歉究竟是在说青年刚刚的舍身相护,还是说自己目今的窘样。 若非是她在战场上致命地慢了半拍,她的提督亦不至于驾驶着指挥舰冲过来挡下那一击,落得现在没有载具可以用来返航的境地。只是她的提督不但没有责怪她的意思,而且说出了“要是我不在这里,你和埃塞克斯她们大概就不用顾及我”之类的在她听来相当混账的话。 “嘛嘛嘛……提到这个姿势是我不对。今天是你的生日,就不要想那些不愉快的事了。” 听得提督那与战斗刚结束时的发言相似的劝慰,垂着头的少女抿了抿嘴。 “话说回来,既然作战成功了,那我们赶紧回去吧。” “可是……” “‘蓝色幽灵’——是不会再次‘死亡’的。” 突然,青年在报上少女的绰号后,笑着对少女说了这句话。 “我没有嘲笑你的意思,也没有教育你的资格。但是啊,你并没有让那句宣言蒙羞。” “记住这一点,记住属于你的荣耀。非要说‘可是’的话……” 他悠哉地将十指交叉,并以此为枕,置于脑勺之后。 “我‘可是’你的提督呀。” [newpage] “咕啾……咕啾……咕啾……” 在一间稍显昏暗的狭小单间内,那位有着浅淡亚麻色长发的丽人正骑坐在某个男子的大腿上,用双手满怀爱怜地捧着对方的面颊。单间里的落地镜虽然勉强还能映照出女孩那代表舰娘身份的黑红白三色制服,但除了面对面同她接吻的银灰发男人以外,没有人能看到她此时的神色。 不过现时的他显然也没有余力去观察这位妙龄女子的神情。 需要换气的口鼻、半敞的衣领、与手套若即若离的袖口、漆黑短裙下的连身黑丝……它们没有一处不在向身下的男人强调少女的妩媚风姿,闭仄的环境更使其效果得以放大数倍。她那醉人的体香几近是不受控制地在这一方小天地间四散弥漫,继而钻入急促扇动鼻翼的鼻腔中,勾动男性的原始本能。即便隔着数层衣物,发育良好的乳房亦能令对方感受到那份柔软。清甜的香唾依托唇齿相接的机会连连渡入青年的口中,渗透进口腔的每处死角,意图激发潜藏在味蕾之下的雄性欲望。 一时间,连男人的牙缝内都充溢着女人的香甜味,灰暗沉闷的背景则将她映衬得好似一只艳丽绝世的幽灵。 这名被称作“施马尔·卡尔登”的青年提督却并没因眼前的旖旎景象而感到迷醉,因为此地空间不足,他只能盘着腿坐在地上,而且两腿皆被身上的少女给压制着。而他的手受到坐姿和那位少女的制约,基本不可能够到房门。是故施马尔目下唯一能做的就是竭力回溯之前的记忆,思考究竟为何会发生当前这般景况。 自那荒淫的一夜以来,他已然连着一周没有主动走出过安全屋的房门。先前穿着的礼服早就和蓝色幽灵小姐的晚礼服一道被扯成一片片碎布,它们在吸饱了卡博特、汉考克这对姊妹的汁液后,便安详地散落在卧室的地面上。 今天他之所以能出门,还是由于过几天要再和元帅以及其他港区的司令官做一次私人性质的会晤的关系。在汉考克必须要去执行任务的情况下,卡博特只好选择带自家提督一同出来购物。 纵然如此,她也没有为能和爱人独处一事表露出哪怕一丝的喜悦,更不用说松懈了。不管施马尔是想上男厕,还是转悠到某些只限男人进入的秘密酒馆门口,她都会摆出平常那副冷冰冰的模样,且无言地跟上去,直到施马尔肯跟着自己出来为止。这些举动搞得这位剪着一头短发的青年将官拿她根本没辙,唯有挠头泄愤。 最后施马尔还是很老实地陪着CV-16小姐来到了这家服装店。为了方便逃走,他率先给自己挑好了会面时要穿的衣服,再悠哉地帮身旁那位部下挑选了不少服装,并温言鼓励对方去试穿。后来嘛…… 偷偷结过账的他刚准备往店门口走,几位才上工的店员便笑着围了上来。 尽管这些美人光从外表上来看,顶多也就是优秀的衣架子,可施马尔那过人的记忆力在这一关键时刻发挥了作用。他立马记起了面前的诸多鲜花大概率都是退役舰娘的事,而她们稍后的举止更坐实了施马尔的判断。 在围住这名银灰发的现任司令官后,面带微笑的店员们温和地推着他来到试衣间其中一间的门口,接着敲了敲门。然后施马尔就被卡博特给拽进了这个小屋内,全身几乎都被剥了个干净,从而演变为当今这幅情景。 ——声望这时候在做什么呢? 求助无门的他终归想到了远在千里之外的爱妻。那儿是家所在的地方。 说到底,这亦是他至今还在拒绝卡博特和汉考克的强暴的最主要的理由。 无奈现实往往不尽如人意。 男人选好的那件以米色为底的长风衣被挂在了试衣间门后的钩子上,旁边则是配套的那顶黑色的帽子。再算上卡博特身着的这件制服,这个小单间内的闷热感可说是更上一层楼。处于少女和少妇的分界线上的幽香渐趋浓郁,布料互相擦来擦去的声响不绝于耳,这对男女的体温也在内外的作用下急剧升高。 大约是发觉了施马尔的心思完全不在自己这边,卡博特赌气也似地摆弄起自己的香舌,让它像搅动咖啡的汤匙那样在爱慕之人的嘴里随意搅拌。这致使银灰发的青年绝无把嘴合拢的可能,由CV-16让渡的甜唾就这样顺畅地流进了他的肠胃里。 在这等燥热至极的境况下,干渴的身体就算只沾上一滴水,都会习惯性地想要摄取更多的水分。施马尔原先还能抑制住的冲动在此刻自是一发而不可收,嘴部的防线没过多久便为卡博特所瓦解,最后又一次沦为这位幽灵小姐的游乐场。 当上面的唇舌在激烈交战的时候,埃塞克斯级的制服也在不停地吸收他们排出的汗液,使得雄性与雌性的荷尔蒙如今集于一身。蓝色幽灵却并未因微泛着湿意的衣服而感到不适,她反而同爱人贴得越紧,似是要将身子黏在对方胸膛上一般。这身象征着埃塞克斯级的服装当下与其说在提醒她自身所抱持的舰娘的自尊,倒不如说是在煽惑、告诉她自己在强奸平日敬仰暗恋的提督,令其内心的背德快感成倍增长。 而对施马尔身躯的蹭动孕育出的不止是快乐,质感较少女的雪肌要粗糙些的凌乱衣物亦在缓缓地从主人的娇躯上滑落,一点一点地显露出藏在厚厚外衣下的真正宝物。 在另一边,乌青的旗杆早已虬然而立,凸出的脉络和海绵体充血带来的暗红色为它增添几分狰狞之感。有劲无处使的茎身则前后摇荡,将龟头渗出的液体涂在盖在肉菇上方的短裙内侧和少女下腹的黑丝上。 这开门揖盗的行为立时引得卡博特心动不已。她当即把肉杵夹在自己和施马尔的身体中间,而后妖娆地扭动纤腰,好叫恋人的阳物亵渎自己裙底的每一片地方。这个坏东西也不负她的期望,很快如烧红的烙铁那般开始席卷她的下体。 “咕……啾……哈啊……您……您这不是很想要么……”CV-16的粉舌随即划过青年的脸颊,吻上了他的耳朵,“真是条……是条不诚实的狗狗呢……唔……”亚麻色长发的女孩一面勾住男人的后脑勺,一面朝裙下的那个小家伙伸出了自己的左手。 少女纤美的五指灵活地在两人当中的间隙内穿梭、游弋,之后缓慢地攀附上熟稔的棒身且把它收拢起来。环着茎体的指节在不遗余力地逗弄着掌中的玩物时,也时常会对阴囊发动突袭,慈爱的抚摸手法让昂首挺立的阳根充分地体会到了白手套的那份顺滑,为先走汁所浸润的指尖则屡次在饱胀的阴囊上画下道道水迹。她只需俏皮地戳一下那儿,施马尔便禁不住周身发颤,给她一种分外可爱的感觉。 卡博特却不急于吃掉自己这位“可口”的爱人。她晓得自家的提督到现在依然不愿就范,但这没关系。无论心爱的提督令她蒙受多少回挫折,她都会重新振作起来,发起新一轮的挑战。况且,青年越是拼命忍耐,他在克制不住性冲动时射出来的白浆也就越多,而足以灌满子宫的阳精正是鏖战后的最佳褒奖。 她可不是那种轻易就会灰心丧志的女人。 是故左手的侵袭仍在继续,它不久就沿着棍身上绷出的那些血管上下捋动起这根肉竿,频率时快时慢。前列腺液产生的粘滞感令CV-16葱指的任何小动作都显得异常明了,手套还算干燥的部分则在擦动这门舰炮的过程中一次又一次地想引燃男人体内的那条引线,他们躯体的热度尚未平息,这里便再添一处火头。 纵使施马尔还在逞强苦撑,可身体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他的下身已然无意识地轻扭起来,只不过由于面前这名舰娘的坏心眼,屁股刚想动弹就会被压下去,导致他瞧上去跟没动差不多。而察觉到这点的卡博特不仅没有给施马尔稍微舒展一次下肢的机会,还加重了摁压的力气,犹如拿捏耗子的家猫。那红润的檀口亦恋恋不舍地同男人的嘴唇分离,在牵出诸多银色的丝线后转而叼着那只才撸过肉茎的白手套,并将它脱了下来。 待到青年回过神来之际,他的男根距离戴好手套就差最后一步。阴茎头在美丽舰娘的拨弄下一再挺进,没用太长时间便顶到了中指指套的指根处。怎奈蓝色幽灵没有准许他止步于此,而是先稍稍向上扯动手套,再拉住手套底部并用力往下拽,把自己的手套当作近似飞机杯的玩物来使用。 扶着阳具的玉手时而柔媚地揉搓柱身,用大拇指仔细地抠挖潮湿的尿道口;时而将手里的黑龙攥紧,引导着它去触碰那烫得不能再烫的私密部位。没有了短裙的阻隔,少女胴体的高温得以尽情释放出来,令男人的性器不得不用更多黏液来中和这份热量。罩着玉杵的白手套则顺着为其所缚的巨蟒的动向来来去去,乍看之下就像是一只小手在“啪哒啪哒”地拍打着她的小肚子。 腥臭的男性体液在浸染手套的进程中,也在卡博特下阴的黑丝上遗下了点点精斑。脱离裙子的夹裹并不意味着玉茎的解放,她的衣料仍然一层层地堆叠于擎天巨柱之上,且在青年看不见的交界地开辟出一处又热又闷的领域。而美人的纤手在不知休止地抚弄那逐渐湿得不像话的手套与里边的小东西,有意无意地撩动男人的心弦。 “怎么了……司令官……为什么……为什么不说话……”CV-16轻笑着吻上了施马尔的耳根,她手上的动作却没因此放慢半分。先走液的存在除开使手交愈发顺利之外,更让银灰发提督裆部的感知能力得到了现下不应有的增幅。柔滑如嫩芽的玉指适时地把绸缎的丝滑感与恋爱的温度熔铸成型,细细的娇喘连续不断,难以忍受这份躁动的他只能丢人地发出一阵阵求饶的呜咽声:“卡、卡博特……不要……求你了……不要这样……” “什么不要,您这分明是——” 话音未落,蓝色幽灵便一把将心仪之人的面庞捏住,继而强迫他看向他左侧的那面落地镜。 虽说镜面上尚且蒙着水雾,但是那个狼狈的男人还是被镜子给照了出来。只见镜里的男子的胸肩上折射着不晓得是汗液还是什么的光泽,汁水底下更隐约残留着丝丝血色。大概是唇瓣似乎没法收住的缘故,他的嘴角亦在流着不知是下属的唾液还是自己的口水的事物。陡然施加的痛感眨眼间就破除了施马尔眼前的迷障,而在他的视界中,与身旁佳人相仿的蓝色眼瞳充盈着软弱、迷糊和欲求。 “——分明是很想要的样子。” 和这句话相伴的,是套撸得更加凶猛的左手。 “港区的大家……和您的身体……可都告诉我了……您在新婚之夜时……是请声望负责主导的……”乍看之下,就算做着相当淫秽的事,卡博特瞧起来也依旧是那副和往昔无异的冰山美人的姿态。不过只需用心去看,便能看出她脸蛋上淡薄的粉红色,以及湛蓝瞳仁里闪烁的淫欲光芒:“这么来看……亲爱的在诚实这方面……终究没多少长进呢……” 她的拇指在阴茎颈的沟里钻来钻去。 “明明都结婚了,却仍用色色的眼光看待麾下舰娘……” 冷艳的香唇妖媚地朝施马尔呵了一口气。 “不止如此,还故意装矜持勾引属下,诱使女孩子主动爬上他的床……” 然而,香软的素手蓦地将炮身连同睾丸一起攥住。 “在诱骗女孩子之后,竟然还想着找机会逃走,意图饱食远飏……” 贴身的黑丝迅速地靠上了那门蓄势待发的主炮的炮口。 “这样的男人……果然该矫正一下吧……?” 少女手腕的内侧旋即抵住了那桀骜不驯的巨物,确保它的大半部分皆被包在裙里,之后又用火热的小腹快速地蹭、磨青年的老二。套在蘑菇头上的白手套越来越湿,吸走施马尔胸口汗水、涎水的红色织物也在这时候慢慢地描画出丰润玉乳的形状,夹着男性性器根部的纤指则随下身上下挪动的幅度有规律地调整着力道。 “哈啊……啊……”CV-16的手段令她的司令官的呻吟声愈加不堪起来。而今施马尔的分身就跟已经插进了小穴似的,四周净是黏黏糊糊的东西,而且还将它缠着不放。欲火本就在熊熊燃烧,而飞快提升的擦动速度在原来的基础上更进一步,一鼓作气地摧垮了青年岌岌可危的理智防线。这回反倒是捏着精囊的左手在控制着他,使他不至于当场就射出来。 可这不是出于好心,仅是少女的调戏手法而已。她一边掐住倾心之人的命根子,巧妙地阻碍精液的流动,一边又保持着秽根和她的下腹的亲昵接触,以便自己的裙内涂满爱人的精臭味。看着对面的提督那一脸烦闷、狂躁、委屈又无从发泄的可怜表情,即使脸部未尝表现出来,她心里的亢奋亦可谓是无以复加。 直至感到满足以后,蓝色幽灵才不再按先前的裁决来行动,骤然收手。 “呜……!”积聚能量已久的火山登时不可遏止地喷发出来,浓精一发接一发地冲击着软趴趴的白手套,其劲头之强甚至把手套给冲飞了。后继的种子牛奶立即飞溅而出,如喷泉那般奔向天花板,然后在重力的作用下簌簌落下,洒了这对男女一身。 在这乳白色的雨中,冷漠的美人都变得柔和了不少。水汪汪的眼眸内满是春意,而粉嫩的舌头像灵蛇一样卷走了朱唇周边的白浊。哪怕是冰山,眼下也是会融化的。 “您看,这回您连部下身为舰娘的荣耀都玷污了……” 平静的语气,平淡的笑容。这些一旦配上目前这副景况,却只剩下了蚀骨的媚意。 听到自家舰娘这番话的施马尔根本没力气驳斥她,只得喘着粗气,以愤怒的视线充作回应。 对于施马尔的拒绝,卡博特非但不以为忤,还顺手拾起了地上那只被注满白浆的手套。她先是拈着中指指套的指尖,将手套口对准自己的小嘴,紧接着任由巨量精种淌进自己的嘴里。漏出来的白汁则沿下颌滑向脖子,再为锁骨附近的白衬衣所吸取。 这一身制服现今已没有一处不曾被男人给玷辱过。在喝掉手套里的精子后,她更是毫不介意地把手套中指的指尖含在口中,神态随性得宛如在衔着一个刚用过的避孕套一般。几近是同一时刻,手套口上悬着的白丝还在借势飘舞着。 “这衣服……等会儿也不可能穿出去了吧……?” 少女纵情享受着这已然堕落了的荣誉。 只是少女并没有留恋这份令她沉沦的快感之意。 她小心地站了起来,接着适度地掀起了前裙,雌性的味道瞬间扩散开来。受光线的影响,视界含混的年轻提督看不清舰娘裙下的情况,且基于对爱妻单纯的忠诚所衍生出的排斥心态而打算同对方拉开距离。可惜他脑袋后面就是试衣间的墙壁,而CV-16在用短裙罩住施马尔的头后,居然就那么当着他的面撕下了下阴的黑丝,随后步步紧逼,将自己饱满的耻丘送到了他的嘴边。 阴唇上沾着新鲜的水珠,为淫液所濡湿的亚麻色绒毛则发挥着类似毛刷的功能,使潺潺流出的蜜液能够抹到恋人面部的每一片皮肤上。银灰发的青年自是不肯顺她的意,使尽力气想要甩开压在自己头上的这座流着淫蜜的山丘。于是,CV-16索性像拖垃圾袋那样拖拽他的身躯,让他一下子变成仰面朝天、两腿靠着另一侧的板墙的姿势,再转过身来,一屁股坐在他的脸上。 在这个时间点,男人方才看见美人裙下的幽美风光。有赖于舰娘那特异的身体素质,尽管数不清和司令官性交过多少次,可是草丛中的肉鲍仍旧透着鲜嫩的粉色,仿佛是一朵招蜂引蝶的娇花,开开合合。带有少女体温的春水也会在花瓣开合之间偷跑出来,以其独有的芳香蹂躏着男性的感官。 但最吸引他目光的不是淫穴,而是貌似被塞了什么东西进去的菊花。正当青年思索那是什么玩意儿的时候,一波酥酥麻麻的快感忽然从裆部传来,迫使他回复一缕清明,直视自己的呼吸在变得困难的现实。 白花花的臀肉持续下压,施马尔只觉自己整张脸都快要陷进这两团软乎又不乏弹力的肉丘里。而他的鼻子刚好处在臀沟之中,混合着些许阳精腥味的爱液时不时就会滴进他的鼻孔或嘴里,弄得他不停地咳嗽。在这里,女性的气息无比浓烈,施马尔吸入的每一口空气可以说是皆包含着卡博特那细微的情意。即便不想同自己的下属行欢,他也不得不为了防止自己被闷死而努力吸气。 青年呼出的气体则惹得卡博特的肉穴瘙痒不止,楚腰渐渐开始不自然地哆嗦起来,刚才在给爱人做足交的两只脚亦不禁为之一滞。娇柔的肉体在以惊人的势头升温,致使汗水涌现的量马上就超过了衣料可吸纳的限度。霎时间,单间内香汗蒸腾,连少女厚重的外衣上都能隐隐能望见氤氲朦胧的热气。 “哼……”作为回击,不服输的蓝色幽灵即刻便用脚去踩踏那个矗立在她对面的茎体,受到压迫的雄根随即便与冰凉的墙面进行了亲密的会晤。猝然袭来的寒意顿时令男人通身剧颤,进而使得情欲的退潮稍稍露出些苗头,可亚麻色长发的女孩偏又会挑这时抬起玉足,将刚出现软化迹象的肉竿再给勾回来。 虽然足底不可避免地留有足汗,它却越发衬托出了裤袜细腻的魅力。包住枪身的两只小脚在带着些微暖意的汗珠的缓和下,褪去了主人原有的冷硬和强势,把两脚足弓内的小可爱照顾得无微不至。战斗时稳健扎实的态度让少女有充足的耐心等待恋人生殖器的回暖,她因而能从容且细致地用脚掌关照到自己感兴趣的每处地方,一会儿温顺地搓动发颤的肉柱,一会儿又谨慎地拢住肉冠,放任前列腺汁浸入自己的袜子。 “不可以射哦,亲爱的。” 每当阳根发胀之时,这位姑娘就会认真地用脚踝将洋溢着生命力的茎身压倒在施马尔的腹上,而她的脚后跟选定的部位通常都是肉棒与精巢相连之处。除非她感觉身下那名男子的精浆被彻底堵了回去,否则她绝不会撤去莲足。在确保司令官“冷茎”了一点后,她又会用脚尖挑起青黑色的长龙,好教这条怒龙更容易贴近墙壁,如此构成一个轮回。 由于臀肉、黑丝、短裙的重重抵消,青年的抗议从来没有正常地传入她的耳中。不过就算CV-16能够听清,她兴许亦会视若无睹,只因在她眼里,现在不可能有比和爱恋的男人一同追求肉欲更崇高、更重要的事情。 卡博特冷淡地重复着这种看似无聊的循环,阴茎也因此频繁勃起,却一直无法痛快地射出来。每一次起立都要比上一次来得更为硬挺,蛋蛋也一次比一次硬和大。等到银灰发提督觉察到这一次和以往不一样时,为时已晚。 几乎是第六感警报触发的下一秒,一股清清凉凉的液体便滴在了他的龟头上。 而这股凉意仅仅是个开端。坐在施马尔身上的蓝色幽灵当下正学着老练的卖油翁的模样,往玉杵末端那个小洞里倒入店员们藏于试衣间暗格内的特制精油。马眼刚一触及到这陌生的精油,施马尔便感觉自己的下体宛若被架在火势正旺的火炉之上灼烧炙烤,身体则热得想要左右翻滚。膨胀到极限的巨物看上去无比凶恶,全然是一副恨不得赶紧找个女人泄火的架势。 然而无论他怎么反抗,上边的女人依然安如泰山:“请您放轻松,这只是精油罢了。还是说……”在用言辞扰乱恋慕对象的内心的同时,少女也不忘细心地为柱身涂抹精油:“您难不成是个喜欢被人玩弄鸡巴的变态?” 说着这话的美艳舰娘还略带戏谑之意地搓了搓男人分身那纤薄的表皮,之前的淫行和外敷的精油皆令他胯间的感官分外敏锐,而CV-16的轻缓搓弄险些就让他直接射出第二发。他的下身甚而鬼使神差地挺动起来,彻底把部属那双沾满了特制精油和雄性体液的手当成了纾解性欲的工具。 此刻的施马尔羞耻又气愤,羞耻是因为自己肉体那不成器的表现,气愤则是在前者的基础上加上对卡博特一系列强硬行动的不满。他并不知道,那个精油实际上非是什么普通的精油,而是某些列克星敦前辈弄到手的特制品,是专门给舰娘和与其配对的提督提供催情效果的道具。 也就是说,这是一种能对耐药性极高的舰娘都能生效的强力药剂。 他接下来的崩溃基本上是顺理成章之事,无分尊严和躯体。 “求求你……求求你了……呜……”青年这时的脸庞上已分不清是自己的眼泪还是少女漏下来的淫水,肢体亦放弃了对蓝色幽灵的推挪,“让我……啊哈……让我射吧……” 男人的声音可谓相当微弱,直到卡博特略微移动了一下她的香臀以后,她才勉强听到爱人的求饶。可是,她却没有如爱人所愿。 “……我当然不希望亲爱的受苦。”伴随着这句话,少女的十指柔情似水地抚过施马尔的大腿内侧,且在转了个圈后于他的肚脐眼两侧各点了一下,“但是,您应该知道,说谎对我是不管用的。所以我希望您能好好斟酌自己想要说的话。” 她随后的语气,淡然之中又暗含一抹不易察觉的魅惑。 “您假如真的想要的话,那就求我吧。” [newpage]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